发布时间:2023-4-25 14:15:24   点击数:

故事刚打算和男友订婚,闺蜜的意外溺水却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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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烛光摇曳,在漆黑一片的客厅里显露出几分旖旎温暖的氛围。纱制窗帘大开,落地窗把这座一线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夜景收尽眼底。

餐桌上摆着玫瑰花爱心形状的蛋糕,英俊高大的男人温柔地看着他的女朋友,眸中含情,好像凝视最珍贵的宝物。

男人叫钱晓晨,坐在对面的女人是他谈了三年的女朋友,安雯彬。

他们已经订婚,不久将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,一起共度风雨,相互依偎。

钱晓晨是律师,比安雯彬大两岁,她上研二,因为上学时间不自由,钱晓晨索性在离她学校近的地方买了套房子,一下班就来照顾她。

大家都很羡慕安雯彬,像钱晓晨这种有颜有钱还有责任心的专一单身男人,已经不多了。

为了讨安雯彬开心,钱晓晨还专门查百度学了新菜,亲自下厨。

这本该是浪漫愉快的一个夜晚,可最近安雯彬的闺蜜李素出事死了,虽然钱晓晨精心布置,可安雯彬还是揪着心事,只能强打精神配合男友。

“来,多吃点,你看你那么瘦,我抱着都心疼。”钱晓晨把热腾腾的白斩鸡端上桌,肉香味弥漫了整个客厅,明明是让人食指大动的味道,却让安雯彬闻着就恶心。

“这是我新学的白斩鸡,媳妇快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!”钱晓晨兴致勃勃,心情似乎很好。

肉香一个劲往安雯彬鼻子里钻,难受地她几欲干呕,可见男朋友兴致高昂,她也不想拂了他的意,只好狠掐自己的人中,强颜欢笑地夹起一块肉,颤颤巍巍往嘴里塞。

入口带着腥味,原来是鸡肉没煮熟,还带着血丝,腥膻味直冲脑海。安雯彬再也按捺不住那拼命压抑的反胃,一推椅子夺门而出。

冬夜晚风特有的冰凉气息扑面而来,把她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。冷风一激,安雯彬的思绪却越发清晰,李素泡肿了的尸体又重新浮现在脑海。

李素是安雯彬的闺蜜,她们在高中就认识了,一直陪伴了对方渡过了整个青春。

可就在前天,李素彻夜未归,报案后的第二天,警方在河里捞上来了她的尸体。

李素一贯喜欢浓妆艳抹,和她名字里的“素”字格格不入,生前那么明媚炽热一个人,死后却像冰箱里一块过期发臭的肉。

2

“死者心肺、肾脏有硅藻,呼吸道有泥沙。眼睑,肺脏及器官黏膜都有一些点状出血、口腔内唇黏膜有挫伤,颈部有圆弧形挫伤。死者指缝处有布料纤维,检验后发现其为丝绸。”

“死因确定了吗?”

“确定了,根据硅藻可以判定死者死于溺水。生前遭受过扼喉掐颈,但并不致死,不属于机械性窒息。”

法医收拾完仪器摘下手套,走出实验室把尸检报告递给李队,“死者叫李素,24岁,工作是酒店前台,死亡时间是11月23日23:00,河边为第一案发现场,地点偏僻没有监控,死者的手机应该也掉到河里,现在还未找到。”

“如果是意外溺亡,这案子就结了,前几天还有个不听话的小孩跑那游泳,结果一头扎淤泥里活生生憋死了,谁知道今天又来一个。”李队揉了揉眉心,他不想加班,他想回家陪老婆孩子。

“不好说,死者家属那边来闹,说是不信好好一闺女就这么没了。”法医说,“从死者脖颈的掐痕能看出她生前曾与人发生过争执,而且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,怎么会那么粗心的掉河里?”

“最让我不明白的是,既然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,死者为什么要大晚上跑那么偏僻的河边?”

“小陈那边把死者当天的出行轨迹发给我了,当天她一直和一个男人出入宾馆,22:20死者急匆匆地跑出宾馆,男人十分钟后也离开宾馆。”

“来活了。”李队翻看文件,“明天我和小陈一块,去找那男人。”

3

“赵哥豪气!这一杯,我先干了!”

男人一饮而尽,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砸地叮当响,可这噪音在包厢里像是泥牛入水,不值一提。

包厢里音乐大噪,烟雾缭绕,充斥着男人们的带着唾沫星子的粗鲁咒骂、嬉闹打趣。

被叫赵哥的男人坐在沙发中央,他是这帮狐朋狗友的大哥,赵剑。

赵剑的女朋友在昨天失踪了,今早便传来她身亡的消息,赵剑的心情跌落到极点,兄弟都知道了这件事,便自发地组织起来,带他出来玩缓和情绪。

一屋子人正嗨着,门突然被猛的推开,身穿警服的人一窝蜂涌进来,冷冷地看着他们,对赵剑出示警察证,把赵剑带走了。

屋里人面面相觑,一瞬间噤若寒蝉,警察们带着冷风和冰碴子闯进来,像给油锅里甩了一块冰,把燥热的男人们给砸懵了。

赵剑一路上骂骂咧咧,面色难看地挣扎,被警察训了几句后才老实。到了审讯室情绪依旧不稳定,紧皱着眉头,眼眶发红,双手不停地搓脸。

“我们昨天吵了一架,她一气之下就跑了,我找她一晚上……警也是我报的。”赵剑情绪激动,几欲崩溃,“谁知道她就出事了呢?早知道我也不会和她吵架……”

赵剑是死者李素的男友,也是宾馆监控中一直与死者待在一起的男人。

李队见赵剑难过的情绪不似作伪,但仍未掉以轻心,“11月23号22:30你之后你出去干了什么?”

赵剑愣愣地看着李队,似乎没理解他说的话。

“简单点说,李素跑出宾馆过了十分你也跟着出去了,直到十二点才回来,我问你,这段时间,你在干什么,去了哪里?”

“你们怀疑我?”

赵剑错愕地盯着刑警,视线在他们身上游移,眼角的泪还没擦干,整个人倒是显得格外滑稽。

“就是我报的警你们竟然怀疑我?我会杀谈过好几年的女朋友?”赵剑不可置信,音调渐渐升高。他身后的刑警摁住他的肩膀,李队示意他们放松,“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,别激动。”

“我去附近转了一圈,把认识她的朋友电话打了个遍,硬是一点消息也没有。”

“说实话,我也不信她会失足掉河里。”赵剑情绪渐渐平复,给出了关于死者有价值的信息。

“她和安雯彬玩的很好,有啥事都找安雯彬说,我们每次吵完架她也会去闺蜜那找安慰。”

查完赵剑的通话记录,他的话的确属实,当晚他的通话记录暴增,监控也在附近的几个商场和街道拍下了他的身影。

但赵剑的嫌疑依旧没有洗除,若李素是被人推下水,他没有不在场证明,还是有足够的作案时间。

可若凶手是赵剑,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?

4

根据赵剑的口供,李队找到了死者的闺蜜,安雯彬。

那是个文静礼貌的女人,见到警察也毫不惊讶,而是不急不慢地给男友打电话说她去警局会晚点回来,让男友不要着急。

安雯彬坐在阴暗森冷的审讯室里,环视一圈,伸了个懒腰惬意地靠在坚硬冰凉的椅背上,以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面对刑警。

这倒是奇怪,李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,大部分人进了审讯室都是坐立不安,就算神色自若者也是强装镇定,像安雯彬这种把审讯室当家一般放松的姿态则是少见。

“那天他心情不好,我就没去找她,往常李素和她对象吵完架都会来找我。”安雯彬顿了顿,把搭在膝盖上的手放上铁桌,双手攥成拳抵在下颔,好像陷入了回忆。

“赵剑经常动手打她,我早就觉得他们不是良配,可李素不听,我也没办法,毕竟他们小两口的事儿,我也不好掺和。”

李队:“赵剑为什么总打她?”

“性格问题吧,那男的就是个爆脾气,大男子主义,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。”

李队:“那为什么他们不分手?”

“我哪知道,可能是李素看他有钱吧。”

李队:“赵剑说是你李素最好的闺蜜,可她死了,也没见你多么伤心。”

安雯彬挑了挑眉,叹了口气,身子放松地靠在椅背上,双手张开搭在桌上,“的确,我和她关系没那么好,你们听过塑料姐妹花吗?”

李队颔首。

“我们的友情很塑料,虽然我不知道李素是怎么想的,反正我没有很喜欢她。”

“与其说伤心,不如说是惊讶和恐惧。”

“我们的社交圈子差不多,我想不到有谁对李素恨之入骨,非得杀了她,如果是熟人就更可怕了。”安雯彬的指尖微微蜷缩,无意识地搓了搓,“我一想起来李素的尸体,就反胃地连饭都吃不下去。”

“如果真的是他杀,请你们尽快找出凶手。”安雯彬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“我一想到身边藏着杀人凶手,他杀了人还能像没事人一样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,行事如常,我就打心眼里害怕。”

审讯结束,李队一推门就看到一个身量颀长,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审讯室门口,神色不虞地望着他。

“晓晨?你怎么来了。”安雯彬紧随其后,看到男人吃了一惊,快步走到男人身前用手挽住他,钱晓晨先是将安雯彬上下打量一番,见她神色如常,他的脸色才微微缓和。

“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。”钱晓晨压低了声音,李队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,李队嘲讽地暗笑,带着刑警出去了,走到门前他回头看了眼,只见男人将女人罩在怀里,那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和占有的姿态。

5

钱晓晨早下班,想回家给安雯彬一个惊喜,一进家门就看到茶几上摞着整齐的瓶瓶罐罐,安雯彬在给一个玻璃瓶拧上塞子。

“你回来了?”安雯彬放下手上的活计,给钱晓晨倒了杯水端过去,“今天下班挺早啊。”

每次钱晓晨下班回家安雯彬都会先端给他一杯温水,把他手上的公文包接过去放回卧室,柔声道老公上班辛苦了,晚饭快做好了一会洗手过来吃饭。

大家都说安雯彬有钱晓晨这个男友是莫大的运气,然而只有钱晓晨才知道,像安雯彬这么温柔懂事的女友是多么难得。

整整三年,钱晓晨沉溺在安雯彬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里,深陷下去,简直要离不开她了。

“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?酒精?”钱晓晨看着茶几上的瓶瓶罐罐,碘伏、消毒水,还有一个盛满透明液体的大玻璃瓶。

“新买的酒精,咱们家原来那个酒精快过期了。”安雯彬轻声细气道。

这样啊,钱晓晨点点头,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丝疑惑,原来的酒精好像是半年前买的,这么快就过期了?

钱晓晨也没细想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
在垃圾桶里,一个空玻璃瓶静静躺在里面,上面盖着一张塑料包装纸,印着的“硫酸”两个字若隐若现。

6

“李队!”法医急急忙忙地从实验室跑出来,面色凝重。

李队:“怎么了?”

“我在死者脖颈处提前的DNA与赵剑相吻合,说明死者生前被赵剑掐颈,但是在赵剑的口供中他却只说吵架,未提及此事。”

李队略一思索,当机立断,“马上对赵剑进行突击审讯!”

赵剑又一次做到了那个阴冷灰暗的小屋里,他不喜欢这种憋屈的感觉,难受地头皮发麻。

“你说因为你和李素吵架,所以她一气之下跑出宾馆,请你把当晚吵架的具体情节给我们讲一下。”李队审视着赵剑,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。

“你……你们问这个干嘛?”赵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防备地看着刑警,他好像从女友身亡的悲痛中缓过来了。

“我们是刑警,依法办事。”李队冷冷道。

赵剑紧紧蹙眉,双臂挡在身前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姿态,神色阴晴不定,眼神闪烁,半响低下头后不与刑警对视,不耐烦地语速加快:“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我们谁都不服软,于是吵了起来,我们天天吵架,又不是一次两次了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只是吵架?没发生肢体冲突?”

赵剑闻言急眼了,拔高声调道:“你们什么意思?你说我动手打她?是不是安雯彬告诉你们的,那女的根本不是啥好人,你们信她的话!”

“别激动。”赵剑又一次感到了身后刑警不可抗拒的推压力,冷静下来发现李队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

“我们检测死者脖颈的掐痕有你的DNA,不用嘴硬,你只需要把当天的场景说出来。”

赵剑还想抵赖,可铁证如山,他无法狡辩,心理防线崩溃,就一股脑的把实情都秃噜出来。

“对,我是掐她了,我真想掐死她!”赵剑满眼怨毒,“李素不三不四,背着我勾搭上了钱晓晨,已经整整一年了!这一年我都被瞒在鼓里,不叫我发现她和钱晓晨出去约会,她还继续把我当傻子呢!”

“李素就是个婊子!”赵剑恶狠狠道。

片刻他怒气稍稍平复,“我恨她,可我没杀她。”

7

人逢喜事精神爽。

同事都觉得钱晓晨最近心情很好,他脸上总是挂着不自觉的笑,哼着小曲,接官司都变得积极了。

“最近咋了?你咋这么开心?”同事用胳膊肘捣了捣钱晓晨,“是不是快结婚了,兴奋的?”

这几天天天加班还没奖金,一没放假二没发钱,同事不能理解钱晓晨的快乐,思前想后只有他女朋友的事了。

“那可不,到时候请你们来喝喜酒!”钱晓晨顺着同事的话说下去,但他并不是因为安雯彬而高兴,而是一种隐秘的,见不得人的喜悦。

看着通讯录里那个永远不会响起的手机号,钱晓晨得意地简直要大笑三声,此后可算没人阴魂不散像个冤魂一样纠缠他了!

而他干的那些见不人的事,也随着那人的死深埋地下,这一年他天天提心吊胆,心虚地生怕被人发现,如果总算一劳永逸,积攒一年的郁气也都散的一干二净。

“小钱,警察找你!”

同事找到了在走廊说话的钱晓晨,身后还跟着一帮警察,钱晓晨一看,心里咯噔一下,升腾起不好的预感,方才的愉悦荡然无存。

这种糟糕的危机感在警察问的第一句话达到了极点。

“我们要问你关于李素的事情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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